“怎么，张爷您有兴趣？你都快七十了吧，也不怕得马上风吗？”
“嗨，这你们就不懂了，牡丹花下死，做鬼也风流，能在这种女人身上马上风，那也是一种享受。”
“哈哈哈哈，张爷有见地！”
……
哄笑声阵阵，人群中，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跪在地上，听着众人的调侃双眼几欲喷火。
“姐，咱们走吧。”
“葬爹的钱我会想办法，大不了书不读了，我不忍心看这些人这么轻薄你！”
少年双拳攥紧，阴沉沉的脸绷得像是鼓皮。
一身麻衣的女孩听到弟弟的低语，憔悴的脸上满是焦虑，“云儿，别说胡话。”
“爹爹死前唯一的遗愿就是让你完成学业，我就是死，也要让你把书读完。”
“若你还认我这个姐姐，就听我的！”
“可……”
被称为云儿的男孩满脸不忿，低声争辩，“那姐姐为何不卖我？”
“姐姐是女儿家，被人买了去，若被欺负怎么办？”